“我说你干嘛给他们塞钱，”她把话题拉回来，“他们干的这些事，进十次局子都不嫌多。”

“我有一个办法，可以让你永远不犯这种错误，”对方接着说，“让程申儿待在你身边。”

她喝了一口茶水，才慢条斯理继续说道：“制药师跟杜明哭穷，说自己再研发不出好药，就会被公司裁员，家里老人孩子没有着落，杜明心软给了他一款感冒冲剂的配方。”

“根据化学检测，这块布料上不但有你儿子的毛发残余，还有欧老的血。”

程母催促：“申儿，你快答应啊。”

“你是想去吃三文鱼吗，是想去看美女吧。”

“走，请你吃大餐。”

女人甩给她一张字条。

“你找手机吗？”程申儿将手机递给他，“掉在床尾了，我刚才发现。”

从餐厅出来后，因为他拜托了公司的人事主管，所以祁雪纯马上找人去了。

“我马上给程奕鸣打电话。”

“你不回答吗，”蒋奈冷笑，“你不回答也没关系，视频会代替你回答。”

众人点头，被祁雪纯的分析说服。

祁雪纯明白，终于找到了那个突破点。

一个女同学站起来：“我拿奖学金给我妈买了几次礼物，但她每次都能挑出毛病。”

司俊风表情一滞，从车内的暗格里拿出了另一部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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